她只知道桦沅科技的生意蒸蒸日上,每个月给她的损益表已从崩盘式的亏损至如今的大幅度成长。UC:www.ucxsw.com/
他确是有心经营他父亲留下来的事业,或许也是出于弥补的心态吧!
“安妮已经出局了,你为什么不能重新接受洛崖?”
布兰妮不死心的跟着她。
“你是洛崖的朋友,何必多此一举来问我?”
布兰妮被问得尴尬一笑。
“老实说我和洛崖并不熟。”
官夜仙拦了计程车将布兰妮远远地抛在身后。
布兰妮站在路旁怔忡了一下,正考虑是否也要拦车追上去,随后作罢。
这一趟欧洲回国之旅,她除了散心、思考和安妮友情的存续问题之外,还能巧遇练洛崖的意中人也是一大收获,她想她回到台湾可有名目与练洛崖见面了。
她可以和他谈官夜仙。
爱情的妥协不是软弱,
在真爱面前可以让步,
这是为你,
我的心肝儿。
昨日的秋岚是幻影,
早上新雨后,会看见
最后的曙光。
半年过去。
官夜仙正在荷兰的一所植物专业学院进修,颇有心得。
在这里,她交了几个荷兰青年朋友,他们都很热情有礼,一如他们的民族特性。
假日,偶尔她会和他们一块出游,徜徉大自然,因为都是年轻人,气氛特别活泼青春。可能是大家都有共同的兴趣,所以特别谈得来,相处起来特别投机。
某日,他们邀官夜仙这个东方女子到荷兰乡间作一些植物的田野调查。
这是一个有趣但辛苦的工作,如果对植物没有真正的兴趣,很快就会打退堂鼓。
这个田野调查的工作必须有耐心和体力,因为它旷日废时,不是几天就会有结果的,往往因为研究工作的推行他们必须没日没夜的工作。
这日,她回到家已是接近午夜十二点。
她洗完澡,对身上的疲惫起了一点作用,正要睡时,房间的电话却响了起来。
“喂?找哪位?”她很少有这么晚的电话。
“夜仙?”电话那头传来久违半年多的声音。
一时心跳加速不知如何应付。
“夜仙?”对方又叫了一声她的名。
“我是。”她力持镇定地回答。
“我在你家门外。”他简洁有力的说。
“现在……已经很晚了,我不方便见你。”她直接拒绝他。
“你不开门,我自己也会有办法进去。”他霸道地道。
然后,她妥协了。
看见他的一刹那,所有远离许久却伤感的情绪忽然在她心底发酵起来。
“你很晚才回来,我在街角咖啡馆看见一个男人送你回来,本来我一直挣扎着要不要现身打乱你现有的生活。”他敛起眼,目光冷下来,“结果感情战胜理智,想见你的情绪浓得化不开。”
她抖了一下,她承受不住这样深情的告白。
“那个男人是谁?”他问。
“只是个普通同学。”她不想骗他。
他的表情明显的变轻松了些,拉了拉领带,很自然地丢在椅背上。
他环顾套房四周,“这不像富家女会住的地方。”
“我不是富家女。”她淡然地道。
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。“你是,没有人有资格剥夺你的这项权利。你看过每个月桦沅科技的损益表,你应该很清楚我有多卖力。”
她不畏地迎上他的目光。“我知道你很卖力。”
“但是你却不领情,为什么?”他打量她,好像在研究她。
“我没有不领情,只是我一个人实在也用不了那么多。”
“很好,简约也是一种美德。”他微笑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慢慢放松见到他后带来的压力。
“布兰妮告诉我她在荷兰见过你。”他说。
她想起那个自称是练洛崖和安妮朋友的女人。“她说她是你的朋友。”
“正确说来她是安妮的朋友。安妮,你应该不陌生。”他拉住她的手,坐在床沿,好像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天大的仇恨。
“我是从报纸新闻上认识她的。”
“她闪电结婚了,回到美国不过一个月就结婚了。”
她一愣,不敢置信,婚姻是儿戏吗?
“像她那样身分背景的女人不愁没有人娶。”他顿了顿。“至于嫁得幸福不幸福也得靠七分运气。”
“你不难过吗?”她看不出他的情绪。
“我为什么要难过?”
“你那么爱她。”
他的嘴勾起一抹令人玩味的笑。“那是三、四年前的事,重逢之后再也没有可以爱的特质,也失去了想爱的欲望,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奇妙。”
“变的动机是什么?男人都不念旧吗?”
“我和安妮之间的感情很复杂,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得清的。或许是因为终于看清她人格里最糟的特质吧!”
“这是喜新厌旧吗?”她调侃似地问。
他撇嘴。“我确实有了新欢,但我和安妮之间不是单纯的这个问题,她背叛我、欺骗我,将人格最劣根的一部分表露无遗,我没有办法再爱她了。”好像是保证似的,他等于在她的面前缴了械。
他见她不语,接着道:“因为我爱上另一个浑身拥有美好特质的女人。”
眸子闪都不闪,她说:“你不可能爱上一个令你倒足胃口的人。”
他挑起眉,取笑她:“这么记仇?”
她垂下眼。
说完话后他托起她的下颚,压下唇,在她的唇上逗留、摩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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