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本来是想解释一下昨天断更的,但是一个钟头前惊闻一个消息。
一个书迷前几日因为肝癌过世了。
心情有些五味杂陈。
我和他素未谋面,生命中唯一产生交集的地方,就是我写书,他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,做什么的,甚至名字都不知道。
他最后留言,说是最后一次书,如果能在天堂小说,会继续支持我的,希望我继续努力。
我还以为是个玩笑。
不想……真的希望那是个玩笑,恶作剧也行。
)(感谢这本书,让我结识了各位。
在此祝愿所有的书的朋友,不论是喜欢的,不喜欢的,爱不爱骂过我的,和我吵过架的……真心祝福你们每个人平安健康。
我们可能立场不同,想法不同,生活轨迹不同,遇到的烦恼和快乐不同,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,我坚信,每个喜欢的人,都是善良的,都是向往一个正义和谐的世界的好人。
你们是我的天使,我爱你们。
)(最后作拙诗一首,以悼故人:与君未谋面,因书以神交。
惊闻君驾鹤,五内如浪涛。
青青君子衿,悠悠笔者心。
来生求把盏,再做快活人。
愿君长安息,吾辈自耕勤。
――我是愤怒。
2016年6月22日)李怀风十分确认,自己曾经见过那把剑,虽然只能抱着的剑柄,剑身,但是李怀风却相信,这把剑自己绝对见过,仅凭剑柄就能确定!
年轻人似乎在闭目养神,一副逍遥惬意的表情,高头大鹿也似乎十分神气,只有那个跟着的童子,一脸愁眉苦脸。
“公子,您别唱了,这是什么破歌啊,你天天哼哼,一点也不好听。”
“小松啊,这曲子叫做《梁父吟》,也叫《梁甫吟》,说的是春秋时候,齐相晏子‘二桃杀三士’的故事,西蜀丞相诸葛亮,最喜欢呢。”
“晏子和诸葛亮我不懂,但是咱们已经在这里转了好久了,现在也没找到出路!公子,我们已经转了几个时辰了,天就要黑了。”
公子呵呵一笑,似乎故意逗这个童子一样:“小松啊,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如何?你山清水秀,风景如画,恩,诗意,诗意!”
小松苦着脸:“什么诗意啊!棵树,我们之前已经见过三次了,分明是走进了别人布置的奇门阵法里面去了,你快点想想办法啊!”
“呵呵呵。”
男子轻松地笑着,似乎一点也不担心:“这样啊,小松,你信不信,我们就在这里自由自在地走,自然会有人来接我们的。一会儿呢,他们会给我们弄很多好吃的东西,还会准备好洗澡水,还会给你准备漂亮衣服,让我们住在十分豪华宽大的房间里,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呢!”
“啊!不听不听不听!公子你又做白日梦了,这里荒无人烟,哪里有人会带我们出去!?我的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,哪里会有那么好心的人,给我们吃穿,还漂亮衣服什么的,我不信!”
“呵呵,不信呐,不信就是信,信就是不信。”
“哎,又来了。”
小松撅着嘴,努力地跟着:“公子的,我的脚都要磨破了。”
公子道:“这是一次历练,男孩子嘛,不要太娇气!”
“嗷!你可是骑着鹿呢,我的脚都要断掉了!”
公子道:“小松,接我们的人来了。”
“啊!?”
小松四下张望:“哪里?!哪里有人!?”
男子微笑着道:“朋友,既然再次相会,不如出来见面如何?”
李怀风心头一惊,难道说的是我!
?
男子微微一笑:“没错,就是你!”
哎呀我去!
?
李怀风心道:我偏偏不出去,怎么样!
男子道:“你不出来,何必对着我的剑那么敏感呢?”
李怀风心道:我靠!
这孙子不会是有读心术吧!
?
男子到:“朋友,骂人可不好啊。”
李怀风翻了翻白眼,慢慢地走了出来,抱拳拱手:“荒野小子李怀风,偶遇高手,幸会,幸会。”
男子微微一笑:“在下敬布衣,幸会先生。”
李怀风连忙摆手:“我不是先生,我不是先生,先生两个字,我实在担当不起。”
男子道:“先生有卓绝武功,为何如此打扮,隐居山林呢?”
李怀风道:“呃……实不相瞒,我其实是……在躲避仇人追杀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男子微笑点头:“我要等的人,还没有到。”
童子撅着嘴道:“大疯子遇到了小疯子,疯人说疯话。”
敬布衣道:“先生既然认得这奇门遁甲,想必可以代为引路吧?”
李怀风皱皱眉:“你怎么知道我认得这里的奇门遁甲?”
“猜的。”
男人道:“先生之前经历了生死血战,侥幸活命,实在是个幸运之人,我宇不凡,将来必是能够震动武林,名满天下的豪杰。”
李怀风皱着眉,越发地感觉这个人危险无比。
“阁下恐怕,我一个小人物,现在被仇人追杀,求活命还来不及,哪里还有其他心思。你既然知道这里有奇门遁甲,为什么还要走进来?”
敬布衣叹了口气:“有一件事,我要去完成它,所以,明知道有奇门遁甲,还是要在这里转圈儿,希望这里的主人肯放我进去。”
李怀风道:“你知道奇门遁甲,又十分神秘,想必自己也知道怎么走吧?”
敬布衣微微一笑:“先生之前慌不择路,完全沉浸在逃命与追杀之中,浑然不觉自己进入了奇门之局。而我,虽然明知道奇门要脉,但是为了表示尊重,不能自作聪明,擅自闯入,唯有等待有缘人引我而已。”
李怀风心里感觉别扭,这个人说话跟唱歌一样,神神秘秘,玄玄乎乎,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。
李怀风道:“既然是你不肯冲撞此间主人,我又怎么敢随便乱闯呢。”
敬布衣点点头:“这里漫山遍野有几十个好汉在全力搜捕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他们要找的,就是你。”
李怀风一愣。
这个人骑着鹿就很奇怪了,能知道自己的心思和之前的经历,更是奇怪,现在站在这里,就知道这座大山里发生的一qiē,更是奇怪的不能再奇怪了。
这个怪人到底是谁,要干嘛!
?
李怀风警惕地道:“朋友,我和你萍水相逢,你既然有如此智慧和胆识,想必没有我也能自救。我是一个逃命之人,自救不暇,今天实在没有能力帮你,所以,请原谅我拒绝你吧。”
敬布衣点点头:“你得罪了这里的主人?”
李怀风摇摇头:“我连主人长什么样子都没见到,但是我的朋友可能在他的手上。”
“哦,那正好,你带我去见这里的主人,我可以帮你求情。”
敬布衣道:“说不定可以化干戈为玉帛,大家相安无事。”
“吓!?”
李怀风心想,这个陌生人,我应该相信他吗!
?
但是转念一想,自己已经输的精光了,害怕最后赌一次吗!
?
自己这个状态,去见了这里的主人,也未必就能讨回大小姐和美薇,说不定自己也有杀身之祸。
这个人一个高人,武功深不见底,如果他真的肯帮忙,说不定比我更有面子!
想到这里,李怀风点点头:“不过先说好。第一,我对这里的情况也不熟悉,如果走错了,遭到了什么暗算,不能怪我。”
敬布衣微笑颔首:“不怪,不怪。”
“第二,如果我带你见到了这里的主人,如果救不下我,就请你无论如何帮我救下我的朋友。”
敬布衣笑的更开心了:“尽力,尽力。”
“最后,李怀风道,我和你只是顺路,绝对不是同伙,到时候要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明白,明白。”
得到了回答,李怀风心里还是没底,但是没办法,现在的他只能跟着走了。
李怀风带着敬布衣一边走一边聊。
“你姓敬?”
“算是吧。”
敬布衣道。
“姓就姓,不姓就不姓,算是吧,是什么意思?”
“可姓,可不姓,可不姓,可姓。姓名不过是个代号,除去这个代号,我还是我,你还是你。你既然认识了你亲眼见到的我,姓甚名谁,又有什么重要呢?!”
李怀风回头问童子:“你家公子一直这样吗!?”
“嗯,公子一直这样。”
“你们没带他去理医生什么的吗?”
小松不满地道:“好好带路,哪儿那么多废话?我们公子是大智之人,岂是你这种山野莽夫所能了解的!?”
敬布衣道:“小松,不可对先生出言不逊。”
小松道:“啊,知道啦!”
李怀风走着走着又问:“哎?布衣兄,你来找这里的主人,你认识他吗?和他关系好吗?”
敬布衣叹了口气:“认得倒是认得,只是关系并不算太好,而且有半个多世纪没联系了。”
李怀风站住,回头睁大了眼睛:“你是说,你们五十多年没来往了!?你才多大!?”
敬布衣笑着道:“当年是我的曾祖和这里主人的曾祖相识,我那个时候还是个晚辈,我这次来,是完成我曾祖的遗愿而已。”
李怀风闷着头继续带路,心说这个家伙太奇怪了,说话阴阳怪气,没有一句靠谱的。
到底是个什么人啊?
和人关系不好!
?
等等!
李怀风走没几步又问:“你们关系不好,你去找他做什么?还有你关系不好,求情管用吗?别本来没啥事儿,你一求情反而出事儿了!”
敬布衣抬起头,思考了一下:“对哦,呵呵,没关系的,你就带路吧。”
李怀风站住了,转过身,认真地道:“你到底是来干嘛的!?你不说,我就不走了!”
敬布衣怀风,面带微笑,淡定地道:“我是来和这里的主人决斗的。”
李怀风睁大了眼睛,继而爆发:“决斗你找我干屁!?我靠,你这人脑子没问题吧!?哦,你来找这里的主人拼命,还敢答应帮我求情!?你到底是真有病还是故意玩我!?”
敬布衣道:“敌人之间,有时候比朋友更有情分。好的对手,比坏的朋友,更值得相信。我虽然从未见过他,但是自己感觉,已经和他神交已久,这一次虽然是生死之战,但是我们一定能够惺惺相惜,了解对方的想法。”
李怀风两个肩膀耷拉下来,无力地怪人:“我可以说脏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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