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爽等人被这强光突然刺到眼睛,本能的伸手挡在眼前,在强光出现的一瞬间,一个窈窕的身影迅速的挡在了刘爽的身前。
本来刘爽就持着戒备的心态,用手只是虚挡了一下,在那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前的时候他就察觉到是清了,心里没来由的感动了一下,有这样一个肯为老大挡子弹的属下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。
那如鲜血般红晕的光芒一直持续着,老者静静的站在一端,浑浊的眼球中闪烁着精光,他直到刘爽几人适应了这种光,才伸出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,面对刘爽,他似乎有一种别样的虔诚。
在他的眼神中,刘爽慢慢的放下了戒备的心态,人常说,眼睛是心灵的窗户,刘爽觉得应该没错,点点头,踏进了那间散发着红光的屋子。
屋子里面的摆设很简单,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,一个香案上面燃烧着几把红艳艳的蜡烛,原来红光的来源就是这几只蜡烛。
香烟缭绕,再加上红光的作用,衬托的整个屋子,透露着一种神圣又诡异的感觉,刘爽的心情莫名的激动了起来,好像有什么在吸引着他一样。
房间正中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彩绘画,画中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,背着手站在云端,细长的眼睛微眯着看向龗下界,好似俯瞰苍生一般,看到那人的面孔,刘爽全身像遭了电击一般,眼睛微眯盯着画,难道世上真有如此想象的两个人吗?
画中的人是他自己!或者,是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!
刘爽怔住了,其他的人也怔住了,目光在刘爽和画中人之间徘徊,有些膛目结舌。
刘爽盯着画看了好久,直觉告诉他,他和画中人肯定有着一定的关系。他将目光缓缓的从画中抽了出来,看向了老者。
“还没请教先生大名?”刘爽很恭敬的说,现在能给他解开谜团的就是眼前的这个老者了,这老人家把他们带到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老者突然抓住了刘爽的手,眼球中的光因为激动而剧烈的跳动着,完全不像一个花甲老者,更像是一个小伙子牵着自己第一次牵女友的手。
“主····主公!”老者的嘴唇蠕动了几下,喉结动了动,终于吐出了这几个音节。这几个音节的蹦出似乎是酝酿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,在这一个世纪里,有期待,有失望,有无奈,诸多的情绪一粒一粒的从老者的眼球中往外蹦,终于化成了这艰难而出的几个音节。
刘爽无法理解老者说出这两个字是什么感受,但是因为这两个字,他和老者之间,似乎在冥冥之中有了一种联系,这感觉来的很安静,就突然在刘爽的心底漫开,又像是潜藏了很久一样、“主公?”刘爽重复了一句,虽然有那么一种感觉,但是,这里的内情他还是不知龗道。
老者松开刘爽的手,点了三支香,冲着那张画像拜了几拜,喃喃道:“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,有些事当它注定要来的时候是肯定要来的,狼牙,不仅仅是隐身!”
刘爽惊了一下,忙问:“老先生,还请你说清楚点。”
老者把香插在香炉里,回过头看着刘爽,那眼神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,看了一会才说道:“有些事现在说了不一定是好龗的,等你以后自然会知龗道的。”
刘爽感觉最近发生的很多事很费解,他想起了刘忻在临走时说的那些话,也是让他一头雾水。“我知龗道我是其中的一份子,我有权利知龗道。”刘爽大声吼道。
“不,你现在还没有权利知龗道。”老者颤颤巍巍的卷起了自己的衣袖,露出了一个六芒星图案,中间一个鲜红的狼头。“知龗道你刚刚进来的时候为龗什么你手上的令牌为龗什么会振东吗?就是因为它。”老者转移了话题。
刘爽凑近看了看那个图案,恍有所悟,“先生,你是梵天的人?”
“没错!老夫是梵天的二长老梵土,我收到了你发出的梵天令,就在这里等你了。”老者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带着激动的情绪。
“我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,我也不知龗道那玩意儿管不管用。”刘爽无奈的说。
“你应该见过那个老家伙了吧,哎,现在梵天的老人已经不多了,就剩下我们三个了,那两个老家伙肯定没告诉你一些事情吧?”老者把目光转向刘爽的脸庞,那目光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剑,在那样的目光下,刘爽感觉自己就像是透明的,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人家的眼皮底下,这已经是第二次了,刘爽很讨厌这样的感觉。
他有些生气,不过看在他是二长老的面子上他忍了,“你是说陈老和梵音先生?”
老者慢腾腾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,“除了他们两个还能有谁呢!也许你不知龗道,其实梵天一直只有一个掌门。”说着将目光投向了挂在墙上的画像。
“那为龗什么陈老会将梵天令交给我?”刘爽疑惑的问,如果说梵天一直只有一个掌门,那他就不可能掌控梵天,这样的势龗力刘爽是不会要的,要了也是给他带来麻烦。
“给你是有原因的,但是,我现在还不能说,不是我不想说,而是不能说,你只要知龗道这东西本来就应该属于你,你拿着没错。”老者的声音虚虚渺渺像来自茫茫的宇宙,带着某种宇宙特有的规则,入耳让人不得不对他的话表示认同。
刘爽也没能例外,在这话音中,他心中的怒火突然间被浇灭的一干二净,只是觉得这老者说的没错,他现在的确还不能知龗道的太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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