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了!”
“是的伯父,这些日子感谢照顾,我,要离开了。”一个十三岁的实习忍僧说到。
“我说过,你不要相信那些人的话,他们在利用你。你父亲的事已经过去了,只要你还在地陆这里,你能安稳一生。”边上的某个斗篷男叹口气说到。
空闻言,眼里闪过温暖,这位父亲曾经的朋友,给予了他比之地陆大师还亲的关爱,他很高兴。
对于自己的父亲和马,空也是内心复杂,说不清,道不明,这一次的决定,一来是感受到了年幼大名的恳切,二来,是早就不想在众僧人排挤的目光中生活了。
“我父亲没有错,只不过因为团藏比较强,才成就了他如今的一切而已。如果当年是我父亲成功,我相信父亲和前大名的改革,也能做到像现在一样。”空坚决的说到。
和告知他身份的那些人聊了很多,空对此坚信不疑,毕竟这些口号是他父亲多年前就提出的,木叶只不过击败了父亲后,继承了父亲想做的事情而已。
“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,其中涉及政治、经济、人性等问题,你父亲虽然有这样的意愿,但不见得能做到如此程度。”
‘喂喂黑绝,我们是来推动他去搞事的,你这是干嘛?’
此刻这位斗篷男斗篷面具下面,宇智波信着急的悄声问黑绝。
另一伙人好不容易才忽悠了这孩子,他们只负责给这孩子忍术‘禁术’就是了。
‘一颗可怜的棋子,注定跳不出棋盘了,那伙人过于着急,一心催促他,想要利用他和小大名再次引爆火之国动乱。
而我们这一面看似劝解,却抚平了他心中的疑虑,如果我们也催促他,那么就是傻子也看出有问题了。’
黑绝教训了一下宇智波信,几千年来,他对人心还是有些研究的,万事万物讲究阴阳,人性何尝不是。
几个月前,一直紧盯忍界局势的黑绝,发现了某些针对团藏计划的信息,随后通过海德那里,知道了土之国大名和风之国大名的事。
得知他们有一部分计划是来火之寺拐骗和马的儿子空,顺便让空与如今成为吉祥物的火之国大名暗中联络。
至于黑绝过来,就是想利用空,看看能不能借此给团藏来个大的惊喜。
“我明白了伯父,我会去寻找答案的,感谢您这些日子以来的教导。”空真诚的拜谢了这位不知名的伯父。
别的不说,这位不仅希望他好好过日子,还把他父亲的忍术禁术教给他的人,这么无私的人,值得尊重。
……
火之国西北部某处,团藏拖着疲惫的身体,到地方官府给他准备好的宾馆休寝,今天又是劳累的一天。
不过团藏却很充实,几个月下来,从火之国东部,连续走访了几十个区域。
各地的学校,村庄,建设中的基建等,他都跑去亲切慰问基层民众。
不仅获得了无数的拥戴,也更为清晰的了解了火之国方方面面。同时,他的演讲功底更强大了。
齐雨感慨,如今的团藏,起码对民主,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理解,在忍界恐怕无人能出其左右。
而纲手则是酸溜溜的说,如果是她,她一定做得比团藏好。
毕竟如今几个月下来,火之国恐怕都只知团藏,而不知火影了,那就更别说大名了。
“那两个可怜的孩子,还真要对你动手了。”齐雨出现团藏客厅说到。
团藏睡前,在看晚间的新闻联播,看着他在学校于学生们的鱼水之情,主持人声情并茂的讲述,团藏非常高兴。
齐雨飞雷神进来上报信息,团藏头都没扭一下。
“动了也好,早该了结他了,如今火之国,不需要大名了。”团藏悠悠说到。
自从当初挟大名以令天下后,三年的时间里,恐怕火之国早就忘了还有大名这个生物了。
除了一开始的政令,纲手还在前头加上大名的名号外,后续国情良好,就懒得用了。
对于一些官员提议把机关单位从国都迁到木叶,纲手拒绝了。
而等的,就是这一刻。
三年来,一开始根部的大量忍者还做做样子‘保护’大名安全,但是一年多前,几乎就全部撤了,不然某些有心思的人,没机会接近火之国大名。
当然,这也是纲手给火之国大名的一个选择,老实的话,火之国国政里,不介意保留一个彻底没有实权的吉祥物。不老实,那就顺便清理了。
但目前来看,显然这个十几岁的大名,还是很有勇气的。
“那群撮合空与大名的人,他们背后推手明确了没?”团藏问到。
“没,不过用脚想都知道是大野木。”
“大野木么,之前他又和两个人柱力闹矛盾,两人柱力又离村了,总感觉是障眼法。”团藏皱眉说到,毕竟疑心病在这。
齐雨没有回答,他也是看不懂,不清楚大野木搞的什么小九九,毕竟当年雨忍村事件之后,他辛辛苦苦才请回的两位人柱力,怎么又闹矛盾离开了?
要知道如今忍界局势非常险峻,还有晓组织窥视人柱力的情况在,这么做有点不合理。
……
“不行!团藏身边的护卫太多了,我们根本都无法接近,一进入城里,立即就会被一两队忍者盯上。”
夜里,团藏所在的城镇郊外丛林,一队忍者集合。
他们想要夜袭团藏,但是奈何根本连城都进不了。
“明天团藏要去三河村走访,我们半路设伏吧!”
“可是今夜我们已经引起对方警觉了,还有希望吗?”
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起来。
“设伏吧!由我先出手。”这时空铿锵有力的说到。
“你?除非暗杀,趁其不备,不然我们都没有实力接近对方。”
“哼~,我自然有我的办法,我一人也可以。”空被反驳,立即皱眉说回去。
被告知身份后,近半年来,他不仅稍微掌握了体内那股特殊的能量,而且在伯父给的父亲的忍术里,他还学会了一个超强禁术。
对木叶或者对大城市用的想法没有,他还不会那么冷血,他只想杀团藏为父报仇,没想过颠覆这个国家。
就连大名,也只是想杀团藏报仇而已,三年来,大名也看清了,如今别说杀团藏,就算把木叶灭了,他一样无法收回国家了。
只是内心积压的恐惧和仇恨,让他抓到一丁点稻草,也忍不住想至团藏于死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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